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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哈!!”徐若云忽然大笑不已,眼泪顺着脸颊落下。
好一个徐俊德!好一个徐俊德啊!
徐俊德!我徐若云与你不共戴天!
“不知道,他一身黑色锦袍,带着面具,奴婢看不到他的脸。”小翠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。
“苏海呢?”她这次回来,要是被苏海发现了那可就完了,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,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。
要是苏海发现她在这儿,那她估计就可以去阎王那里报道了。
“小姐放心吧,老爷出了趟远门,已经半个月没有回来了。”小翠放好药碗,她就知道小姐担心这个。要是老爷在府里,她也不敢让小姐待着这儿啊!
“嗯。”苏夏然这么一听,心底最后悬着的那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差不多在家修养了半个月,苏夏然的伤终于好得彻底了,说到底还是要庆幸自己当初缠着夜墨清教她武功,不然自己可逃不过这一劫。
一想到最开始夜墨清听到她要学武功时那紧张兮兮的表情,说什么不能让自己受苦受累,也不能让自己有一丁点的危险,态度可是非常坚决,她可是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才让他教自己武功。
不过,他总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,舍不得让自己累着半分,他每次见自己一流汗,受了苦便十分心疼的为自己边擦汗边说不让自己学了,他保护她一辈子。
不过,好在她的不懈努力和持之以恒之下,她可总算是学会了,虽然抵不上夜墨清,但是好歹也算个中等,平时用来保保命还是可以的,但是遇到武功稍微高一点的,她可就只有一半逃生的几率了。
一想到这,苏夏然心底就越发思念夜墨清,以前有危险她总不担心,因为有夜墨清在身边,可是离了夜墨清的这些日子她才发现,自己曾经是有多么的幸福,一直生活在夜墨清的羽翼之下,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就算天塌了都还有夜墨清为她顶着。
可是现在,夜墨清不在了,她一切都只能靠自己,受伤了要一个人忍着,即使想哭也要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。
其实她以前也是这样的,那时候的她没有任何人也挺过来了,只是为什么现在的她却如此脆弱呢?
是因为夜墨清吗?
因为身处在温室太久而忘了之前的腥风血雨了吗?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爱,所以变得既敏感又脆弱了吗?
果然,一个人本可以忍受黑暗,如果从未见过光明,但是现在,夜墨清已经成为了她的光,所以她便再也无法离开这束来之不易的光了。
“呵,三姐吗?走,我们去会一会那病秧子。"苏乐茹冷笑一声,便向苏夏然走去。
小翠见苏乐茹与蓝玉来者不善,便要拉着苏夏然躲过,却听见苏乐茹言道。
“怎么,破落的下人一见了我们四小姐就要跑是吗?”蓝玉不善的说道,“还不快行礼!”
苏乐茹不屑的瞥了苏夏然,见其没有反应,倒也不恼,只是与蓝玉说道:“你瞧,这三姐怕是被人追杀回来感冒烧坏了脑子,怎没了反应。”
说罢,又笑了笑。
苏夏然一愣,四妹这是怎么了?怎么会变得如此嚣张跋扈?苏夏然心情沉重,并未理会苏乐茹,微微福了身,就要转身离去,苏乐茹见了便恼怒。
直接一鞭子甩了过去,猛的一下抽到苏夏然的背上,大病初愈的苏夏然受不住着鞭子,吐出一口鲜血来。
“果然是废物,一鞭子都受不住,无趣。”苏乐茹冷哼了一声,转身离去
小翠急忙扶住离辞,不让她倒下。
苏夏然摇了摇头,轻轻推开小翠,独身回了院子。
小翠楞了楞,想起老爷的吩咐,转身去了书房。
远远的,就听见书房里传来的嘈杂声,一般来说,书房是苏海处理事物的地方,旁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,敢如此“放肆”的,也只有苏乐茹一人罢了。
“小姐,奴婢近日特地为小姐......”下面一个下人正跪在地上一脸献媚的说道,可她画还未说完,门外的守卫的禀报声就传了进来。
“小姐,小翠求见。”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苏乐茹知晓小翠是苏海安排在苏夏然身边的卧底的,但得知是为照顾瑾言,也便就松了一口气,不过她也丝毫不能懈怠,这次苏海借着出远门的缘故把苏府交由她来管理,一方面是为了看自己是否忠心,二来也是锻炼自己,三来也是看看自己做事到底如不如他的意。
苏海,她的父亲,一个一生都在猜测算计的男人,这个他用了一生心血办起来的苏府,他的继承人一定是要经过严厉的删选才有资格。
而如今,大姐已死,二姐与三姐不知所踪,并且也失去了利用价值,所以现在唯一对他还有用的便是她,苏府的四小姐。
他先是逼着自己嫁给了自己不爱的人,然后现在又要试探自己,训练自己。
苏海,